我的前半生编剧回应质疑 我的前半生结局揭晓

编辑:东方女性2017-07-13 17:57明星爆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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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我的前半生》正在热播,因为这部剧是由小说改编,与原著有着很大的出入,导致原著粉撕起了我的前半生编剧。那么,关于这些争议编剧秦雯是如何回应的呢?电视剧我的前半生各人物结局如何呢?

  《我的前半生》正在热播,这部剧一开播就成了收视黑马,不仅口碑爆棚,收视也不错。但因为这部剧是由小说改编,与原著有着很大的出入,导致原著粉撕起了我的前半生编剧。那么,关于这些争议编剧秦雯是如何回应的呢?电视剧我的前半生各人物结局如何呢?

我的前半生马伊琍

我的前半生编剧马伊琍

  《我的前半生》频遭原著党吐槽?编剧如此回答

  电视剧《我的前半生》正在东方卫视热播,从最初被原著党频频质疑,到剧中人物的命运走向引发共鸣,话题热度居高不下。不少观众“对号入座”——如果,我遇到罗子君的问题,会怎么做?抑或,如何避免成为下一个罗子君?

  不仅如此,子君为何会从原著中优雅得体的模样变成电视剧里那个烟火气十足的女人?从天而降的贺涵,最终抛弃了十年女友、爱上她的闺蜜?关于改编的种种争议,最终指向决定剧情走向的关键人物——编剧秦雯。近日,这个曾创作《辣妈正传》的上海姑娘接受了媒体采访,对于观众和记者的质疑一一回应。

  罗子君人设不符?“她是另一类具有探讨意义的女性”

我的前半生

我的前半生

  6年前,制片人黄澜所在的新丽传媒拿到亦舒作品《我的前半生》的电视剧改编权,2013年7月,刚刚写完《辣妈正传》的秦雯进入《我的前半生》的改编创作,一写就是三年。

  一部几十年前的小说,如何表现当代婚姻情感的话题?秦雯将故事背景从上世纪80年代的香港搬到了21世纪的上海。小说中并没有贯穿全剧的男主角,如何适应当下电视观众的戏剧审美?于是,就有了贺涵这个角色,但秦雯没有想到,这样的“移花接木”会受到原著党强烈吐槽。在她看来,小说和影视剧有两套完全不同的审美系统,“小说可以通过文字的愉悦感让读者得到满足,人物的内心可以设定得比较隐忍,再多的内心戏也不会让人厌倦。但电视剧不行,需要通过一些外部的戏剧化展示来编织进度,讲述故事。”

  最大的戏剧化改编,同时也最让原著党不满的,要数罗子君的人物个性设定了。这个在原著中信奉“做人最要紧是姿态好看”的女性,在电视剧里堂而皇之地叫嚣:“等你到了我的境地,你就会明白对于婚姻和家庭而言,教养不值一提。”秦雯认为,亦舒写的是三十多年前香港的某一个女性群体,而剧中展现的是另一类同样具有现实探讨意义的女性,“罗子君只是众多全职太太当中的一个,任何一个角色或者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代言整个群体,我只是选取了一个我个人认为比较适合讲故事的典型。”

  闺蜜男友爱上我?“感情发生之后的处理是可控的”

我的前半生作者

我的前半生作者

  除了罗子君人物个性的变化,另一个重要的改编,是贺涵这个全新人物的加入,“贺涵也许是一个90%女性都会喜欢的角色,”秦雯说。从此前曝出的片花来看,罗子君后来似乎与贺涵有了一段感情纠葛,甚至有网友断言:“‘罗子君的后半生,就是‘闺蜜男友爱上我’的狗血故事。”

  对于这一推断,秦雯予以否认,“我觉得感情的触发是不可控制的,但发生之后的处理方式是可以控制的,我们从来没有说过有闺蜜抢男朋友的情节。”但她坦言,罗子君与贺涵最终的感情归属,的确曾让主创团队非常纠结。这其中,有生死与共的闺蜜情,有一个男人在旧爱与新欢之间的抉择与担当,有两个相爱却未必能相守的挣扎与彷徨,从导演、编剧、制片人甚至演员都有着自己不同的看法,而秦雯更为了这个结局费尽心思,“我一共写了六个结尾,这种探讨我觉得非常愉快。”也正如制片人黄澜所说,“跳出所有的道德批判,跳出故事的情节局限,不管怎么选择,其实人物最终都要走向情感独立。”

  凌玲和唐晶太强悍?“她们比罗子君更没有安全感”

我的前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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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罗子君与贺涵,剧中另外两个重要的女性角色凌玲和唐晶的境遇,也引发不少思考。尽管在不少观众眼中,罗子君看上去是她们之中最弱的一个,但在秦雯看来,唐晶和凌玲比罗子君更没有安全感,“所以她们一个是把自己变得更强,用金属的外壳包裹起来,另一个则用各种手段为自己争取更多。”

  所以,《我的前半生》要讲述的并非罗子君在走出婚姻之后的个人成长。秦雯认为,罗子君的前半生也许是唐晶后半生去往的地方,而唐晶的前半生可能是罗子君后半生去往的地方,“我希望能让大家看到现代都市里不同男性和女性的典型,他们对于情感问题的处理方式,他们的挣扎、坚持,以及为彼此的付出,希望大家看到每个人物的成长。”

  不管人物个性有了多大的调整,或者加入了新角色,秦雯仍坚持这是一部脱胎于亦舒作品的影视剧,这其中有传承,“剧中每个人物情感独立的成长过程,与原著是一脉相承的”; 有尊重,“我们买了亦舒的小说版权,就必须对出处有所尊重。只是,我们把她的小说当做一颗种子,移植到当代的土壤里,长成了全新的一棵树。”